錦瑟無端

錦瑟無端,名五十弦。
帶著呆毛的灣家人,生活在北回歸線以下。
北極農夫一直線。
這次還驚覺自己錯過了某班車將近一年,那班車叫作ミカオル。
好在小滑冰三個月狂歡派對從頭跟到尾。
現在多跳了一坑靖蘇,簡直要把每個坑底都挖通了。

【刀剑乱舞】2015父亲节贺文(石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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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青江未实装

→爹你可以砍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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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該在大清早響起的鬧鐘無聲無息地走到了八點半。

 

石切丸是被一個毛茸茸的觸感喚醒的,連帶著一旁透過了窗簾縫隙灑進房間裡的陽光一起趕跑了殘餘的睡意。他眨掉了眼睛裡頭的乾澀感,轉頭去看那個觸感的來由,就見一雙碧金異色的貓眸子直直盯著自己,像是在問怎麼都這時候了還沒有飯吃,餓壞他了;石切丸坐起身來,伸出手揉了揉貓咪的腦袋當作安撫,接著下了床去先把貓食盆給填了個七分滿才走去打理自己。

 

今天是餐廳的休息日,因為這個石切丸才能睡到這時候。他捧了把水起來洗臉,卻感覺到腳踝蹭上了貓的身體,低頭一看就發現他家的貓從沒關好的浴室門外頭溜了進來,小心而又想親近地鑽進了石切丸兩腳踝之間的空隙。這舉動意外可愛,石切丸想自己從撿回這隻貓後也大概過了要半年了怎麼這孩子還是一副若即若離的樣子,幾次石切丸試圖去抱它都被從懷裡頭跑走,弄得他這個新飼主好哭又好笑。

 

打理完畢後,首要解決的民生問題就是早餐,石切丸站在冰箱前思考著裡頭還剩下哪些食材,幾分鐘後他打開冰箱門撈出了兩片培根一顆蛋和兩片土司,拿著轉進了廚房。其實他就是在煩惱自己想吃什麼而已,材料一時半刻還不缺。電熱爐上的平底鍋先是把冰得硬了的吐司重新煎軟再拿起來放進盤子裡;接下來鍋子裡上了一層油避免蛋一打下去立刻就沾了鍋底,滋滋的聲音伴隨著劈啪聲響了起來,石切丸在上頭灑了點鹽後很嫻熟地把蛋煎成了漂亮的五分熟放在其中一片吐司上;最後的兩片培根就不用再加油上去了,嫩紅色的肉片在高溫下漸漸變了顏色,邊緣起了一點焦黃,翻過一面可以看見被煎得有些曲起的表面泛著薄薄的油光,等到散出一點香味後就能起鍋了,用鍋鏟邊切成各兩半後就疊在蛋上頭,最後蓋上第二片吐司──早餐完成。

 

確實是餓了,石切丸沒等自己坐下來,又從冰箱裡倒了杯牛奶出來後就在流理台前咬起了自己弄的吐司三明治。貓從他的後方竄了過來,跳上放著其他烹飪用具地層架上趴了下來,石切丸轉過去看著它笑,下一口正好咬破了沒熟透的蛋黃心。

 

假日總是清閒的。石切丸下到樓下的自家小店面去清點食材存貨量確定足夠後,頓時不曉得能做些什麼好。他回到樓上去翻了翻食譜,又去看了幾本沒看完的書,似乎是對開發新菜色有了想法於是又去把記錄靈感的手札給翻了出來開始在上頭塗塗寫寫,前頭翻過了幾頁比較特殊設計的食譜,頁面右上角都記著同一個名字。石切丸寫了又擦擦了又寫大約持續了一小時,最後完成的新食譜同樣也被他記上了那兩個字。

 

中午他給自己弄了碗沙拉來吃,外頭夏季正午的陽光正刺眼,燠熱的氣溫透了一點進屋子裡來,蒸得人昏昏欲睡,石切丸也沒能抵過這樣的睏意,收拾過後坐在椅子上歪著腦袋就打起了盹來。

 

他好像做了個夢,夢裡頭自己還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大學生,還是能毫無顧忌的大談夢想的年紀,他拉著某個人的手描繪著關於未來的美好藍圖,一起在名為人生的大畫布上揮灑出耀眼的色彩、或是隨意地撿起一些碎片當作拼圖給拼了上去,還意外地契合。

 

那是他人生裡最珍貴的一段時期。

 

石切丸醒來的時候幾乎一身是汗,身旁一團熱度更是濕了那一塊的T恤,他戳了戳貓的側腹把它給弄醒,只見貓鼻子和鬍鬚抖動了兩下,整隻懶洋洋地爬起來後在地上伸了個懶腰,隨後走過來把臉蹭了蹭石切丸的手。

 

下午的時光被那個午睡消去了一點時間,石切丸想了想,最後仍然是去開了冰箱拿出了鮮奶油和僅剩半罐的牛奶出來,又去找出了細砂糖跟吉利丁片,滿了一盆冰水把那些看起來跟塑膠片沒兩樣的東西泡進去要泡軟。煮鍋裡頭放進了一定比例的鮮奶油加牛奶,細砂糖也混了進去一併在裡頭加熱,石切丸很有耐心地拿著長筷慢慢攪動著乳白色散發著甜香的液體,期間貓咪又過來蹭了他幾次,有點想去嘗鍋子裡東西的意思,不過都被石切丸拎了下來。熱度差不多到了,吉利丁片也軟了,石切丸把熱源關了放進變得軟呼呼的吉利丁片又再攪拌了幾回,接著便把鍋子從爐上移下;他拿出了幾個小杯子把鍋裡頭的東西分裝妥當,等著放涼了就能進冰箱去冷藏,那才算大功告成。

 

晚餐石切丸吃得也很簡單,就是下個蕎麥麵沾醬吃,冰冰涼涼的再配上小黃瓜,夏天也能很快吃完這道料理。

 

睡前他又把那本手札拿出來翻,手裡多了下午做好的半成品完成版,那就是奶酪,一邊吃一邊回顧著過去差不多寫了要半本超過的筆記,上頭還能看出一點字跡的變化,不過那特殊幾頁上頭的簽名倒是數十頁如出一轍,一直都是那副勁瘦鋒利的筆畫,仔細一看其實跟石切丸沉穩內斂的筆法不太一樣。

 

石切丸翻過一頁,驀地從裡頭掉出一張有點泛黃痕跡的小卡,他看了一眼,嘆了口氣在貓踩過之前把它拾了起來,煞是疼惜地用指尖撫過上頭墨水筆留下的凹陷,最後停在了右下角的落款上。他默不作聲地把小卡夾了回去,吃光了手上的奶酪。

 

那個落款上的名字簽出來的風韻,赫然就是石切丸留在特殊食譜上的那種樣子,上面只有兩個字。

 

青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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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幻想过石青两人写出来的字会有什么差别,青江江的字大概会很锋利吧我觉得,爹的就像是写毛笔一样有力又沉稳

好吧我就只是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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