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無端

錦瑟無端,名五十弦。
帶著呆毛的灣家人,生活在北回歸線以下。
北極農夫一直線。
這次還驚覺自己錯過了某班車將近一年,那班車叫作ミカオル。
好在小滑冰三個月狂歡派對從頭跟到尾。
現在多跳了一坑靖蘇,簡直要把每個坑底都挖通了。

【維勇奧尤】Yuri!!! in Unique Legend 02(特傳PARO)

奉上第三次的連載,這裡也說明了維克托的人設圖為什麼在最開始的預告後一直到現在才正式放上設定公開d(`・∀・)b

再次感謝喜歡這篇創作的各位(´,,•ω•,,)

深夏之花。:

→和 @錦瑟無端 弦子的共同創作

預告與故事介紹,前章連結:序章01

→僅使用護玄《特殊傳說》的世界觀與背景,特傳原作人物均未出現

→前兩篇文末皆有特有名詞解說與介紹,閱讀中有不懂的部分可以參照

→平時是周更,但預告一下明天會再更新一篇XD

→分隔線後正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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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先紮起來的銀色馬尾被黑影削過後,只留下了參差不齊的髮尾被風吹散開來,綁住頭髮用的髮繩落到地上,維克托用有些惋惜的眼神望著自己被削去的長髮,但也回給眾人一個安撫的微笑:「沒事沒事,不過從今天起換個造型而已,沒什麼好擔心的。」


  「可是——」


  尤里沒把話說完,這一次打斷他的卻是來自不明物種的哀鳴,隨之而來的還有一整片黑影同時消失的壯烈畫面,以及強烈的殺氣從整個隊伍的後方傳來。


  連剛被強迫剪成短髮的維克托都嚥了口口水,才跟著其他三個人一起轉過身去,看向殺氣的來源。


  站在他們身後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中幻武兵器已經切換成第二型態的勇利。沒有鏡片擋住的那對紅棕色瞳孔有著任誰都能輕易看出的憤怒,一張沒有表情的臉沉著,比平時拿的輕型弓箭要大上兩倍的銀黑色弩弓幾乎和他一樣高,射出的箭速度快到讓人連捕捉箭尾的殘影都有些困難,沉重的箭身破風的聲響迴盪在整個森林裡,不出幾秒便將周遭的黑色物體消滅了一大半。


  勇利幻武兵器的第二型態維克托也不是第一次看過,除了體積外,最大的差別便是原本的顏色反轉,由上而下從黑色到銀色整個相反過來,要不是以前曾經看勇利切換過,任誰都很難想像跟原本那把弓來自同一顆幻武大豆。身為勇利的搭檔,披集自然也比在場其他人更常見到勇利兵器型態的轉換,再一次看到他也只能微笑著開口:「啊,勇利生氣了呢。」


  「反正本來髮量就不多了,豬排蓋飯幹嘛那麼介意少了幾根。」尤里嘴裡碎唸著,只是說得非常小聲,這話他當然不敢給正在暴怒狀態中的勇利聽到,雖然對方正非常專心地剿滅敵人、大概也沒心思分神聽他的吐槽。


  尤里當然知道勇利很強,在場每個人也都很清楚,勇利的實力絕不單單只有紫袍,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人就是永遠會在考黑袍的時候失常,聽說當初他和維克托會變成這麼煩人的關係的原因就是因為維克托說了什麼「要幫助勇利考上黑袍」,接著還對他進行了單獨授課、震驚了整個校園,特別是那些維克托的粉絲對於這名黑袍老師的行為完全不能接受。


  外頭的解釋都說維克托是看不下去自己的學生這麼沒用,但稍微跟他熟一點的都知道,這名心機很重的黑袍不過就只是想要有更多理由跟勇利整天黏在一起。而此時此刻,那位據說非常強大的黑袍完全看不出平常沉著冷靜的樣子,滿心的錯愕全寫在臉上;「這麼生氣的勇利還是第一次看到……」


  「不用管他們沒關係嗎?」放下原本舉著的彎刀,奧塔別克一臉困惑地站到尤里身邊,一起看著快把黑影剿滅成功的紫袍以及一臉呆滯的黑袍。


  「不用,那兩個人沒救了。」


  「可以讓勇利這麼生氣的事真的不多呢,等等他冷靜下來應該就沒事了,奧塔不用太擔心啦。」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用暱稱稱呼起奧塔別克,披集一臉放心地拍了拍在場唯一思考迴路還清晰的黑袍,大概是真的沒注意到尤里往他的手瞪過來的眼神,他還看起來很放鬆地把手機架在權杖最前端,舉起了自己的幻武兵器、讓手機鏡頭轉向他們三人,叫尤里跟奧塔別克趕快微笑入鏡。


  ……幻武兵器是可以這樣使用的嗎?


  「勇利其實可以不用為了我這麼生氣……」


  ……


  ……………


  看著眼神已經完全失焦的維克托,尤里決定默默地搭著奧塔別克的肩比了個耶的手勢,徹底無視於後面兩個自己的隊友。



  也就因為他們這樣放飛自我式地無視了成為戰鬥中心的勇利和維克托,等到他們回過神時,整座森林早已經回歸寂靜。


  「⋯⋯結束了?」


  問出這句話的尤里差點咬到舌頭,看也知道所有的敵人都被剿滅得一乾二淨,連點渣都不剩;在場唯一一個紅袍終於想起自己的職責似地收起手機,拿出了記錄水晶稍微拍了一圈,他體貼地避免剛剛才陷入極度不穩定情緒的自家搭檔入鏡,並做好了定點搜查紀錄後,才慢慢地回來打破現場一片詭異的沉默。


  「雖然有點奇怪,不過幾乎沒有在這裡留下什麼遺骸呢。」晃晃手上的水晶表示自己已經做了紀錄,披集笑了一下,「只剩下影像不曉得公會有沒有辦法查出這是什麼東西,但也只能請他們盡力囉。」


  還有正常反應的尤里和奧塔別克點點頭表示沒有意見。


  另一邊沒有回聲的勇利已經把武器回歸到最平常的第一型態,瀏海軟軟地垂了下來、稍稍掩住了他的眼睛,他低著頭不發一語,好像沒有發覺自己成為了眾人視線的交會點,只是一個勁地盯著自己的腳尖看,連維克托試圖引起他的注意都有點徒勞。


  「勇利⋯⋯」


  精靈小心翼翼地把手放上面前青年的肩膀,後者一感覺到那股力量就像觸電一樣顫了好大一下,他終於抬起臉來和維克托對視,棕紅色的眼睛裡跑過了好多情緒,甚至一度漫出了水氣,然而最後還是被他自己憋了回去;勇利這個樣子連尤里看了都沒心情多吐槽他什麼,在場沒人敢打擾他的情緒,自知無話可說的奧塔別克轉過身去負責起了隊伍目前的安全把守。


  又安靜了好一會兒,勇利的嘴巴裡終於吐出了破碎的聲音:「維、維克托。」他嚥了嚥口水讓自己的喉嚨不那麼乾澀,「⋯⋯沒事了,我、我很好,我沒事的。」


  你那樣誰相信你沒事。尤里在心中翻了一個大白眼,不意外看見一旁的披集也是一臉誰信你,更不用說這句話最主要的對象,直接就抓住了勇利的肩膀,只差沒像動畫一樣用力搖晃他。「勇利,撇除任何因素我都還是你的專任老師,我知道你確切的情況,你——」


  「天色要變暗了。」


  突然插進了一道語氣平淡的嗓音,所有人都把臉轉了過去,連剛才不為他人所動的勇利也移過視線去看;發話的奧塔別克右手按著左肩活動了一下脖頸和肩關節,左手指了指天空。


  確實,透過樹葉間隙照下來的陽光比他們一開始進來的時候還要黯淡了許多,或許不用多久這片樹林就會完全進入黑夜,到時候真的不是什麼前進的好時機。作為領隊的維克托嘆了口氣,有點不情願地把手從勇利身上挪開,食指點了點嘴唇,思考了一下子便做出了決定:「趁天黑前再前進一點,肯定不會太多,只是為了離開這片戰鬥過的區域,然後我們就紮營,沒問題吧?還有勇利。」他藍色的眼睛換了個注視對象,「等等我再好好和你說。」


  「誒,好的⋯⋯」


  不再多去給勇利壓力,維克托轉身面向前進的方向,抬手起來輕輕含住拇指和食指,吹了一聲響亮的長哨來,幾乎是在聲音出現的下一秒,一個小小的影子從維克托的衣領間竄出後瞬間在地上膨脹成了十倍以上的大小,還附帶了精神飽滿的汪汪叫聲。


  尤里立刻認出了那是什麼生物,有點傻眼,他覺得自己完全低估了維克托對這次任務的郊遊態度;「——維克托,你把寵物帶來玩?我們這是出任務你當作來觀光嗎!」


  「什麼寵物,馬卡欽是幻獸,很強的喔!」讓人覺得應該要改名為維克托.強詞奪理.尼基弗洛夫的某個精靈黑袍不滿地抗議道,還順便摸了摸那個巨大的幻獸身上柔軟的毛,「馬卡欽,就拜託你幫我們找個好地方當營地囉。」


  「汪!」


  真是夠了!



  空氣中震盪著柴火噼啪燃燒的聲響。


  「豬排蓋飯到底有沒有問題。」


  披集眨了眨眼,看向剛剛問著一個肯定句的尤里,接著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他果然沒有看錯,這個年紀比自己小了不少的雪國妖精其實是個心口不一的好孩子,就是比較不懂得怎麼正確表達關心之意。


  「喔!沒問題的啦,剛才也說了啊,勇利只是生氣了有點難控制,我想你也知道的種族問題,一會兒過了就好了。」他撥動了一下面前小小的營火,黑色的眼睛裡映著跳動的火光,「勇利他啊,很多事都喜歡放在心裡,連生氣也是,都不肯跟身邊的人說,就是直接把氣發在旁邊的敵人身上,雖然效率會一下子變很高,可是這樣一直不去疏通不是辦法,但那是連我都沒辦法踏足的部分——所以有時候我滿感謝有維克托老師的啦,嘿嘿。」


  雖然也有點小小嫉妒就是了。披集心裡吐吐舌頭,勇利可是他最好的朋友兼搭檔,就這樣突然被搶走了他也是會不甘心的。


  尤里聽上去沒好氣地應了聲哦,但他本來還有些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不少下來;和維克托說的一樣,他們果然前進不了多少就開始覺得視野昏暗了,就地紮營並簡單解決了晚餐後,他們分配過守夜的輪班就各自忙去了。入夜的森林非常安靜,安靜得幾乎異常,能做的事好像也只剩盯著眼前的營火,反正一時半刻守夜的時間也不會過,奧塔別克也去稍遠一點的地方佈置結界確保紮營地安全,他就姑且多聊一點好了。


  「⋯⋯他之前也這樣過嗎?我指豬排蓋——呃,勇利?」


  披集對他那個生硬的語氣調轉笑了出來,「有啊,他幾乎不為了自己生氣的哦,我看過的幾次都是因為身邊的人被傷害或怎麼了才會讓他生氣的。」


  「倒很像他。」尤里哼了一聲,「笨豬果然死腦筋,擔心自己不行還有那個力氣去擔心別人,也不曉得自己幾兩重。」


  說著這話的尤里措辭依然毫不客氣,披集偷偷瞥他一眼,半張臉都因為瀏海垂著而看不太清楚,但他絕對可以摸著良心並且無愧於夜妖精守護神地說,他絕對有看到一個淺淺的笑容出現在尤里精緻漂亮的臉上。


  十五歲的少年心思很好猜呢。


  揚起微笑的同時也被旁邊敏感的雪國妖精給發覺了,他一邊哈哈笑著、意思意思抵抗對方跳起來的張牙舞爪,一邊順手放了幾個探測術出去,情報班長久以來的習慣讓他在這種放鬆的情形下也保持著對周遭環境一定的警覺性,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聽見了後面一點帳篷方向傳來的小小騷動、以及透過與勇利的特殊連結,感覺到了他們的紫袍有點想做些什麼行動。


  「⋯⋯你也聽到了嗎?帳篷那裡。」尤里也停下了動作,耳朵抽了兩下,「他們又想幹嘛?」


  「不會是壞事啦。」披集聳聳肩,他知道剛剛那股不明顯的波動大概代表著試探和害羞,「只能說維克托老師真的把勇利的很多面向給發掘了出來。」


  到底什麼跟什麼。尤里不太想追問下去,那兩個紫袍黑袍湊到一起還在這種有點黑又不是太黑月色又美的情境下,會發生什麼事他真的不想知道;一會兒過後他聽見了帳篷被打開的聲響,兩個腳步聲輕輕地踏出往更後頭一點走,尤里當機立斷把注意力通通從那邊挪開。


  非禮勿聽非禮勿聽。這時候他才又重新想起了莉莉婭給過他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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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托 · 尼基福羅夫


▶袍級:黑袍

▶種族:人類與冰牙精靈混血

▶武器:鐮刀

▶設定:常常不務正業的大學部老師,雖然是黑館住戶但動不動就往紫館跑,性格相當隨性的一名黑袍,明明很強但大部分的時候都只想在一邊看戲。是整個隊伍中最清楚奧塔別克身上詛咒的人,似乎知道很多秘密。為冰牙精靈和人類混血的後代,在雪國長大,和尤里是同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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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人設圖是短髮,所以等到長髮被剪掉才放維克托的設定

那兩個人到底在帳棚裡幹嘛呢,敬請期待下一篇喔∠( ᐛ 」∠)_(欸

不會太久,明天更新,慶祝跟弦子都成為了大學生所以連更兩篇XDD


上一篇有人問到維克托跟尤里之間的關係,他們一個是精靈與人類的混血、一個是妖精,種族和血緣上都沒有任何關係,只是都在雪國長大,所以算是舊識

關於劇情還有什麼想提問或是討論的地方歡迎告訴我們,喜歡的話也能和我們說一聲,再次謝謝大家的支持(*´ω`)人(´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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