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無端

錦瑟無端,名五十弦。
帶著呆毛的灣家人,生活在北回歸線以下。
北極農夫一直線。
這次還驚覺自己錯過了某班車將近一年,那班車叫作ミカオル。
好在小滑冰三個月狂歡派對從頭跟到尾。
現在多跳了一坑靖蘇,簡直要把每個坑底都挖通了。

【刀剑乱舞】五天几年(石青)

→繁体注意

→半糖不甜,我只是在营队发了脑洞

→别问我日本有没有大学营队我只是很想写(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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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能有多長?

 

人的戀愛怨恨瘋狂冷靜總是能因為某段或長或短的時間而發生,可能一天、可能十年,一見鍾情更可能只需要平行線交會的那一瞬間。青江試圖在混沌的腦子裡釐清一些真實,他迷惘地發現,自己花了五天把對眼前這個人複雜的情感蒸餾成更純粹的一種,喜歡。

 

柏油路蒸騰著昨天一整天留下來雨水的熱氣,帶著某種雨後的氣息不停熏著他開始有點遲鈍的鼻子。青江呼出一口氣,稍微撩開一點蓋著右臉的劉海,露出底下色素不足的眼睛偷偷瞧著面前高大的人影。

 

那人修剪整齊的棕色髮絲隨著上坡路的話步伐搖曳著,髮稍上滴下的汗水沿著頸項的線條緩緩滑下,滴在地上無聲無息,卻滴在他心裡掀起圈圈漣漪。

 

那能稱作喜歡麼?或許那只是因為四周肆意大放鳴叫聲的知了給自己的催眠,又可能只是因為燠熱的天氣熏得自己發昏。

 

身旁同隊的女孩眉飛色舞地向青江談論自己、談論關於她想知道他的一切,可青江一句也沒有認真理會,基本的回應是基於自小被教予的所有禮貌,他的眼中只剩下那個綽號無聊、本名好聽許多的隊輔。

 

只剩下叫石切丸的那個存在。

 

──青江君?還好嗎,就快到了哦?

 

聽到呼喚名字而給出反應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可是對青江來說,要是來自石切丸的呼喚,那就是能夠排除一切、立刻擺在腦中第一順位的事。他點點頭,伸手撥了下垂在腦後大片黏著後頸的長髮。啊啊、好想剪掉哪。這樣的念頭才剛起來,青江就想起下著大雨的昨天,石切丸撿到走丟隊伍的自己時說的那些話。

 

青江君的頭髮很漂亮呢。當時石切丸無意間順過了他因為雨水而有點糾結的髮絲,語氣真誠地這麼讚美道。

 

那就不剪了吧。青江聳聳肩,往旁邊多移動了一步稍稍拉開跟女孩的距離。

 

什麼是戀愛?像這樣心心念念都想著對方就是戀愛了嗎?青江不知道,但就算不知道他也不想放棄,如果這是可以觸及的距離那為什麼不試一試。

 

「石切丸──」

「唉呀,就不能在這時候好好叫代稱嗎?還在營期間哦青江君。」

 

青江朝他笑一笑,看起來沒什麼想改過的意思。石切丸這個名字即使被其他人知道但敢叫的只有他,這種特權讓青江感覺非常好。

 

在所有人的注意力和視線都不會注意到自己的那一秒,青江掂起腳尖往前跳了一個極小的距離,足夠自己搆到石切丸的耳邊對他說一些話。

 

五天能得到的這些,試著讓它發酵吧。

 

「──我會來到這所大學哦。」

 

石切丸確實聽見了,黛紫色的眼睛隨著脖頸移動把視線投放到青江身上,接著微笑一般彎了起來。

 

「好啊,我等你。」

 

 

五天能有多長?

 

或許能夠讓一個人喜歡上另一個人,接著把五天延伸成為一個月、半年、一年⋯⋯直到更久以後。

 

而支持著他的,會從喜歡,成為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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